律师合作的关键词（两山理念下法治乡村建设中律师责任与使命初探）

“两山”理念下法治乡村建设中律师责任与使命初探——以丽水市莲都区为例

汤昱星，浙江元新律师事务所副主任

叶方磊，丽水市莲都区司法局公共管理科科长

内容摘要：律师是bobapp官方下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职业共同体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建设法治国家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肩负着重大的时代使命。当下，“两山”理念为乡村经济振兴提供了根本遵循，法治乡村建设也已然成为依法治国的题中之意。然而，“两山”理念的贯彻落实以及法治乡村建设之中必然会存在一些困难、挑战或产生一些棘手的问题，唯有正视困难、直面问题，方能保证相关工作的顺利推进。律师如何把握发展机遇，迎接发展挑战，如何发挥自身的专业优势切实作出行业贡献，在新时代、新要求、新发展中建功立业，担起律师的社会责任，实现律师的时代使命值得研究和思考。

关键词“：两山”理念 乡村振兴 法治乡村建设 律师责任

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党的十九大作出的重大决策部署，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重大历史任务，是新时代“三农”工作的总抓手。笔者认为，乡村经济发展与乡村法治建设是乡村振兴战略的两翼。一方面，“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两山”理念为乡村经济振兴与发展提供了经济支持；另一方面，法治乡村建设为乡村长期稳定向好发展提供了法治保障。律师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职业共同体的一部分，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党和国家发展大局和中心工作服务，服务于乡村振兴战略。根据律师法第2条的规定：“律师是指依法取得律师执业证书，接受委托或者指定，为当事人提供法律服务的执业人员。律师应当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维护法律正确实施，维护社会公平和正义。”因此，笔者认为，广大律师应当树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想，充分发挥律师行业自身专业服务优势，在乡村经济振兴与法治乡村建设过程中，愿作为、敢作为、能作为，不但应做到律师行业自身价值的实现，更要以主人翁的责任意识勇担责任与使命。作为“两山”理念的重要萌发地和先行实践地，丽水市莲都区不断创新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不断优化法治营商环境，不断探索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有益路径，为乡村振兴战略的落实打好坚实的法治基础。

一、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重大意义

法治乡村建设是全面依法治国的具体体现，是实现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支撑，是落实“两山”理念的根本保证，因此，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一）法治乡村建设是全面依法治国的具体体现

依法治国是我国宪法规定的一项重大任务。宪法第 5 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实行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其具体要求系指推进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坚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保证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法治乡村建设的要求和依法治国的要求是一脉相承的。法治乡村建设的要求是，应强调系统治理、依法治理、综合治理、源头治理，加强党对法治乡村建设的领导，健全党组织领导的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乡村治理体系。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着力推进乡村依法治理，教育引导农村干部群众办事依法、遇事找法、解决问题用法、化解矛盾靠法，走出一条符合中国国情、体现新时代特征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乡村之路，为全面依法治国奠定坚实基础。可以说，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最艰巨的地方在农村，最深厚的基础在农村，最大的潜力也在农村。扎实稳步推进全面依法治国，服务法治乡村建设是律师义不容辞的责任。

（二）法治乡村建设是实现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支撑

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关系国计民生的根本性问题。新时代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义重大。村民委员会是乡村重要的基层群众自治性组织，肩负着实现乡村振兴战略及法治乡村建设的职责。组织法第 6 条规定：“村民委员会应当宣传宪法、法律、法规和国家的政策，教育和推动村民履行法律规定的义务，爱护公共财产，维护村民的合法的权利和利益，发展文化教育，普及科技知识，促进村和村之间的团结、互助，开展多种形式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活动。”从国家到地方出台的一系列有关乡村振兴战略的文件，均将法治乡村建设作为相关文件内容之一。在乡村振兴战略当中，对法治乡村建设的具体要求是，治理有效是基础，必须把夯实基层基础作为固本之策，建立健全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众参与、法治保障的现代乡村社会治理体制，坚持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确保乡村社会充满活力、和谐有序。应夯实省域治理现代化农村基础，建强农村基层党组织，提升乡村治理效能，深化平安乡村建设。促进乡村法治建设，确保乡村振兴战略实现，是律师应当勇于担起的职责。

（三）法治乡村建设是落实“两山”理念的根本保证

“两山”理念在国家发展、日常生活中正逐渐发挥作用，其深刻认识并阐释了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关系。对此，习近平总书记在余村讲话时指出，“经济发展不能以破坏生态为代价，生态本身就是一种经济。你保护生态，生态也会回馈你。”笔者认为，“绿色原则”即是“两山”理念在我国法律上体现。民法总则第9条规定：“民事主体从事民事活动，应当有利于节约资源、保护生态环境。”过去，由于环保意识不强，法律意识淡薄，有些村民为了追求财富不惜对生态环境进行肆意破坏。实际上，生态环境才是最根本的财富。落实“两山”理念离不开乡村生态。落实“两山”理念关键在于不断打通、创新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如乡村旅游、精品农业、绿色工业等绿色经济模式，使“绿水青山”源源不断地转化为“金山银山”。在“两山”理念指引下，广大乡村的绿色经济焕发出勃勃生机。无论是落实“两山”理念，还是发展乡村绿色经济，其中涉及的诸多法律问题均迫切需要专业律师予以妥善解决。

二、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现状

当前，随着律师队伍的不断发展和壮大，律师人数不断增加，服务能力不断增强，服务领域不断拓展，服务的广度与深度不断加强，广大乡村正在成为律师法律服务的覆盖范围，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框架已经逐步形成。由于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仍处于起步、探索阶段，目前仍以乡村法律顾问、法律咨询、普法宣传等基础性法律服务为主，但深层次、高质量的法律服务相对缺失，通过相关工作的开展为法治乡村建设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但实质上与相关政策要求还有较大的差距。

以丽水市莲都区为例，结合当前实际已开展的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内容和形式具体说明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现状。

（一）乡村法律顾问服务情况

1.实现乡村法律顾问全覆盖。按照“以所包片、大所带小所、结对乡镇、律师到村”的原则，丽水市莲都区组织社会律师、基层法律服务工作者担任乡村法律顾问，现全区14个乡镇（街道）236个村（社区）已实现法律顾问全覆盖。

2.乡村法律顾问的工作内容。根据相关政策要求，乡村法律顾问的工作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制定服务计划，通过法治宣传讲座、法律咨询、帮助修订完善村规民约、合同协议，开展村（社区）法律体检及重大事项合法性审查，参与矛盾纠纷调处，协助处理信访问题，提供法律意见建议，办理法律援助等多种形式提供法律服务，保证每季度到顾问村（社区）、乡镇（街道）提供至少一次法律服务。

3.乡村法律顾问的开展形式。除传统服务形式外，丽水市莲都区为使乡村法律顾问服务途径和载体更加多样化，积极探索农村法律顾问工作服务新模式，依托微信平台，共建立微信塔群163个，已吸引 2000多人加入微信塔群，加强“互联网+法律服务”，部署开展村（社区）法律顾问 APP 的推广试点。

4.乡村法律顾问的制度保障。为充分发挥乡村法律顾问的作用，保证乡村法律顾问服务质量，丽水市莲都区专门制定、修改、完善了《莲都区法律顾问补助经费使用管理办法》和《莲都区村（社区）法律顾问工作业绩考核办法》等制度。

5.乡村法律顾问工作的实际效果。据初步统计，2019年全年担任村（社区）法律顾问的律师事务所、基层法律服务所以点单下乡送宣传、预约上门促维稳、定期坐堂细服务等线上线下互通形式，为基层提供法律咨询 5200余人次，开展法制宣传教育活动 200多次，开展村务“法律体检”174次，帮助修订、完善村规民约、合同、协议等246个，办理法律援助案件89件，为乡（镇）政府提供法律意见和建议 58条，协助处理信访问题 27起，调解矛盾纠纷 31起，处理其他涉法事务 11余件，取得良好社会影响。

（二）参与公共法律服务情况

1.实现公共法律服务点全覆盖。构建公共法律服务实体、热线、网络三大平台，确保城乡居民能够方便快捷地获得公共法律服务，丽水市莲都区236个村（社区）均设立了公共法律服务点。

2“. 12348”法律服务热线。律师通过发挥“12348”法律服务热线的服务职能，实现乡村法律咨询服务地域全覆盖、时间全覆盖。2020年上半年，12348热线（市区一体）在线法律咨询 1951人次。此外，现场接待法律咨询344人次。

3.法律援助。扩大法律援助覆盖面，加强重点群体专项维权，社会律师每年均需要完成一定数量的法律援助、司法救助案件。2020年上半年，丽水市莲都区公共法律服务中心共受理辖区内法律援助案件235件（民事44件，刑事191件），办理认罪认罚法律帮助案件500件。

4.律师调解。丽水市莲都区以人民调解为引领，行政调解、律师调解、行业性专业性调解、仲裁调解等优势互补、有机衔接、协调联动的大调解工作格局，助力矛盾纠纷调处化解“只进一扇门”“最多跑一地”，为打造“重要窗口”增光添彩。通过律所招募及资质审查，目前已有48名具有良好的政治素质、律师职业道德素养和较丰富的执业经验以及群众工作能力的执业律师被纳入律师调解员数据库，其中莲都区人民法院律师调解工作室律师调解员36名，莲都区公共法律服务中心律师调解工作室律师调解员12名。据初步统计，律师调解试点工作开展以来，律师开展咨询接待工作500余人次，通过法院引调、公共法律服务中心委托、律所受理共185件案件，愿调107件，调解成功56件，涉及民间借贷、建设工程施工合同、房屋买卖合同、金融借款合同、拆迁安置、遗产继承等，涉案金额1000多万元，取得良好成效。

（三）其他法律服务情况

1.阳光票决制。完善村民（代表）会议制度，推进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实践。丽水市莲都区出台了《莲都区规范提升村级事务阳光票决制二十条》，加强票决事项合法性审查，事项符合法律法规才可进行票决。合法性审查一般由律师负责审查。

2.村级重大事项合法性审查全覆盖。丽水市莲都区明确十一项村级重大事项，属于村级重大事项的均需要对其合法性进行审查，审查一般由村法律顾问完成并出具法律意见书，该项目为2020年度“创新推进项目”。

3.志愿者服务。加大农村普法力度，提高农民法治素养，引导广大农民增强尊法学法守法用法意识，广大律师积极开展送法乡下活动，积极开展法律讲座和普法宣传工作。丽水市莲都区招募普法宣传、纠纷化解、法律援助（法律咨询）、社区矫正等律师志愿者，面向乡村提供志愿法律服务。

三、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推进中的重点与难点

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内容及形式已经初具雏形，同步于法治乡村建设的推进而逐步趋向实质化，各项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推进当中，但其中不乏主次问题、难易问题。结合当前服务情况，笔者对相关重点与难点作了一些初步梳理。

（一）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推进中的重点

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推进中重点服务的对象包括：村民委员会、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农村合作经济组织；乡镇企业、外来投资企业；特殊群体；等等。

1.重点服务村民委员会、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农村合作经济组织。当前农村基层自治形式进行了一定的微调，正在全面推行村党组织书记、村委会主任、村经济合作社负责人“一肩挑”，此举更加有利于凝聚共识，形成乡村发展的合力。村民委员会、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农村合作经济组织的特别法人地位和权利受法律保护。作为乡村基层组织的村民委员会、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农村合作经济组织在乡村管理、建设、发展过程中目标一致、分工不同，法治乡村建设均是其各自职责的一部分。村民委员会、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农村合作经济组织在履行职责过程遇到的涉及村民自治、乡村民主、乡村发展、纠纷调处、民主法治示范村创建等方面的问题，均要涉及相关法律事务事关法治乡村建设质量。

2.重点服务乡镇企业、外来投资企业。乡村振兴的目标是实现农业强、农村美、农民富。在“两山”理念指引下，绿色经济成为乡村经济的新增长点。以丽水山耕、丽水山居、丽水山景为特色的区域绿色经济品牌正在形成、发展和壮大。发展生态旅游、康养医疗等产业大部分由本地乡镇企业完成，但要做大做强就需要吸引外资，引进外来投资企业，离不开法治营商环境的优化。企业发展需要政府支持、资金投入、产品研发等诸多方面的支持，往往会涉及农村土地流转、资产抵押、知识产权保护等方面的法律问题，直接关系到企业发展，关系到乡村振兴的实效。

3.重点服务特殊群体。在面向广大村民开展法律服务时，应当对生活在广大农村的特殊群体的法律需求引起高度重视，如鳏寡孤独、残疾、贫困等弱势群体，他们是乡村法治建设的真正短板，重点加强对他们的法律援助和司法救助。

（二）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推进中的难点

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推进中的难点在于法治与村治的融合难、法律需求与服务契合难、服务投入与产出对等难等。

1.法治与村治的融合难。传统乡村文化是建立在熟人社会基础上，具有强烈的“人治”色彩，在一些老龄村、空心村、移民村相对突出。法治思想融入乡村时，难免会与乡村传统文化思想在一定程度上产生冲突。部分村民由于受制于乡村传统文化思想束缚，法律意识淡薄，缺乏维权意识，轻信熟人，对专业律师存在抵触心理。长期以来，在广大乡村形成了“贤治”文化，老娘舅式调解往往更容易定纷止争，部分涉农法律问题通过纯粹的法律途径进行解决可能效果并不好。同时，村民们一般也不太愿意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争议问题，毕竟选择法律途径维权周期长、成本高、风险性大，除非迫不得已，一般不会轻易选择。不过，现在城乡结合的进程越来越快，更多村民选择进城读书、务工、经商、创业，在一定程度上较好地促进了法治与村治的融合。

2.法律需求与服务契合难。乡村律师人数相比于城镇律师人数明显偏少，无法满足乡村法治建设的需求，需要城镇律师下沉乡村服务。当前城镇律师服务乡村的形式依旧比较单一，仍以法律咨询、普法宣传、法律援助等形式为主，尚没有形成鲜明的亮点和特色，律师能够在形式上提供的法律服务与乡村在实质上的法律服务需求之间契合度较低，受制于律师人数及时间、精力的优先性，这一供需矛盾一时之间难以有效协调。

3.服务投入与产出对等难。提供优质的法律服务需要大量专业律师投入大量时间与精力，然而律师行业的生存完全依靠于律师自身的业务收入，现在律师行业自身竞争压力和生存压力都在加大，过多公益性参与法治乡村服务的宏伟理想与自身的生存现实之间的矛盾使得难以充分调动律师的服务积极性，造成服务律师年龄偏轻、经验相对不足。以丽水市莲都区为例，村（社区）法律顾问补贴按照考核优秀每年每村补助1800元，良好每年每村补助1500元，合格每年每村补助1200元，不合格不予补助的标准进行补贴。与律师办理法律业务收入相比，补助费用偏低，难以保障律师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

四、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若干建议

当前，无论在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过程中产生相关问题的原因是主观原因还是客观原因，在理性、客观分析的基础上，应该找到问题症结并提出妥善解决方案。为保证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工作更好开展，对此笔者思考并提出若干建议。

（一）强化广大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使命担当

1.引领广大律师充分认识到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重大意义。以开展教育培训活动等方式向广大律师宣讲为什么律师要服务法治乡村建设，明确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目的和意义，引导广大律师充分体会到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价值。

2.充分发挥党员律师的先锋模范带头作用。党员律师是律师队伍中政治素养高、大局意识强、服务意愿好的律师代表，如何使广大律师在法治乡村建设中建功立业，可以考虑在服务法治乡村建设中应当发挥党员律师的表率作用，带动更多律师参与到法治乡村建设服务中来。

3.大力培养和发展乡村律师。针对乡村律师较少的问题，可以鼓励和引导部分律师在专业化发展过程中扎根乡村，着力培育一批热爱乡村、法律素质过硬、专业水平较好的面向广大乡村提供法律服务的乡村律师，成为法治乡村建设的一股重要甚至核心力量。

（二）强化广大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实质成效

1.充分了解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实质性需求。坚持需求导向，开展法治乡村建设需求调研，知晓现在已经开展了哪些服务，现实中存在哪些问题，应当要开展哪些服务，有哪些问题应当得到解决，需要达到的效果等，尽量做到有的放矢。

2.明确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具体工作内容。根据乡村的不同情况区分制定几种不同的满足其自身需求的工作内容清单，并根据实际情况，不断进行调整和优化，使服务律师能够明确知道自己需要完成哪些工作，尽量做到任务明确。

3.建立科学合理可行的考核评价体系。律师服务的工作多少和工作质量如何要通过科学合理可行的考核评价体系来进行考核评价。激励提供服务多且质量好的律师能够具备继续提供优质服务的积极性，发现提供服务能力较弱律师的不足使其能够不断进行自我提升。

（三）强化广大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科学保障

1.布局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工作站。根据乡村实际情况，有条件村可以设立律师服务工作站，为律师到乡村开展相关服务提供必要的场地条件，使律师提供驻点式服务成为可能，避免律师到乡村开展工作时却没有工作场所的尴尬。

2.畅通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渠道。除了面对面、电话等传统服务渠道外，使广大村民知晓律师服务法治乡村建设的具体服务内容和服务渠道，可以设立电子邮箱、建立微信群等多种方式，让广大村民可以及时、便捷地与服务律师取得联系。同时，应建立快速维权通道保障服务律师权利被侵犯时能够及时得到救济。

3.建立完善的资金保障制度。服务律师提供相应法律服务必然会付出大量时间和劳动，根据服务律师付出的劳动和取得的成效，应当要给予其相对合理的服务费用。在确定服务费用时，可以将公益性服务考虑在内，按照正常付费的一定比例来进行确定，使得服务律师能够相对体面地生活。

法治乡村与“两山”理念均为乡村振兴战略的顺利实施插上了有力的翅膀，“两山”理念下法治乡村建设之中会涉及乡村民主、溯源调解、纠纷调处、企业融资、知识产权保护、生态保护等方面的法律问题需要广大律师担起服务的责任与使命，这正是时代的呼唤，也是律师发展的未来。